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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她走了，她那麼好的一個女孩兒，就這麼沒了。剛才你說名字的時候，我還以為我又見到她了。”卓承搖了搖頭，表情裡盡是苦澀：“可是我知道這不可能。”

卓承每說一句，葉啟緋的心裡就更難過了一分，驚愕也不小，卓承往日一直跟在她左右，小她兩歲，她一直都以為卓承只是把她當作了姐姐，沒曾想過他會喜歡自己。

“你……也別太難過了，你想想要是她還在，看見你這樣，也會不好受的。”

卓承的情緒似乎稍微地收斂了些，看向葉啟緋的眼神裡略微有些無助：“她會難受嗎？那我鬧了她的追悼會，她會知道嗎？”

“會的。”

她現在不已經知道了嗎？但是看著眼前比她高一個頭的卓承，她卻什麼也說不出口。原諒她的自私，現在一切都不是時候。

她想要隱在暗處，找出那個害死她和母親的兇手，卓承脾氣太過浮躁，若是真跟他說了，指不定會露出馬腳。

和卓承一起並肩進了教學樓，才分道揚鑣，他客客氣氣地跟她說了句謝謝，好好讀書之類的話，卻惹得她差點掉了眼淚。

葉啟緋有些依依不捨地看了幾眼，直到卓承的身影消失在了拐角處，她才默默地嘆了口氣，照著葉寧寧說的，一個教室一個教室的找。

這間學校還算得上是好的，至少是卓承贊助的，很多地方都翻修過，只是書桌凳子什麼的，似乎還是很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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