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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見徐梓瑤的質問，賀文東顯得很心虛，可還是硬著頭皮狡辯著。

“那是因為我出國之前，她跟我吵了一架。我給她打電話一直打不通，我以為她是故意不接我電話的。”

“再就是，我在國外出差，壓力一直很大，而且跟國內也有時差，所以……所以，聯絡不上她，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正常的啊！再說了，新聞裡天天報道國外槍戰爆炸，國內國泰民安的，我怎麼會想到她會被害啊！”賀文東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，看向顧翰卿的眼神裡有著明顯的挑釁，彷彿是在說，你們這些警察是幹什麼吃的，怎麼會允許兇殺案發生呢？

這就是像是有人拿菜刀殺人而賣刀的也要被問罪一樣，有些人的腦回路，你永遠也不要去跟他講道理。

要不是徐梓瑤及時按住了顧翰卿的手，此刻賀文東非被臭揍一頓不可。

“你跟白雪的關係怎麼樣？”徐梓瑤繼續問道。

“我們的關係當然很好，我都說了，我很愛她，當然，她也很愛我。我們在一起已經快兩年了，我甚至都想，再過一段時間，等我工作有了起色就向她求婚，只是沒想到……沒想到……”

“如果你說你很愛她，我還可以接受。你說她很愛你，你就那麼確定嗎？”

徐梓瑤看著賀文東越來越熟練的表演，也懶得拆穿他。

“當然！”賀文東瞬間拔高了語調，顯然徐梓瑤的話對他刺激不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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