險惡人命輕賤。這兩人能貼上囍字互定終生,也算是令人欽羨了。
結果這個念頭一落,就見著下一幅上面有著三人,兩人是剛剛互定終生的,還有一人不知是誰,只是拿著一把劍把其中一人刺了個對穿。另一人在他身後。
想必是這人是為了保護愛人而受了一劍。
姜逸北:“…………”
要不要這麼不給面子,這才剛剛羨慕完。
大概是姜逸北這個驚訝有點明顯,舸笛便又問了一次“怎麼了”。
姜逸北有苦說不出,牙疼似的道,“又踩水窪了。”
舸笛沉默了一下,還是道,“那你多注意些腳下,”
姜逸北睜眼說瞎話,“看不見麼。”
兩人接著往前走,接下來幾幅在姜逸北的意料之中,無非是葬禮之類的。簡單的幾幅圖也表達不出什麼,但大抵是剛剛一路看過來,姜逸北多少也心有惋惜。
與此同時,心中暗道只怕是他和舸笛一不小心踏進了哪位前輩的陵墓中來了,這裡應當是記錄著此人生前的事情。
本以為這畫到了下葬之後要麼就結束了,要麼就要敘述別的事情,誰知後面居然還是此二人。
下葬之後夾了一副姜逸北看不懂的單人畫,而後的場景便是挖墳掘墓,居然把下葬之人又給挖出來了。
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事情,就算是姜逸北這種不著調的人,也覺得有些太過了。哪怕相思再苦,別人也得入土為安不是。
可轉念一想,大概是情深所致,又有些憐憫。於是又嘆了一口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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