問完自己也是一怔。
小廝堆著笑臉,道,“喲,您昨兒說以後不用了,我這早上就沒備著。要不我現在就去,您等等,半個時辰就成。”
姜逸北忙改口,說不用了。然後匆匆下樓出門。
就這麼時不時就想起人家的過了三五日,某天晚上坐在房頂喝酒的時候,才有些恍然大悟似的,發現原來自己這些天這麼照顧那個瞎子的。
一天天地圍著他轉,弄的突然把他抽出去自己都快要不知道怎麼過日子了。
想罷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胸口,自己都覺得有些啼笑皆非。
那個瞎子給他的甲片就在胸口,他用匕首尖鑽了個眼兒,打磨過後穿了根繩子掛在脖子上了。
姜逸北胡亂想到,也不知道那個瞎子會不會這麼想起自己。
另一邊三叔那裡也漸漸出現了端倪,他的手指和腳趾最近都有些發木,到了深夜就開始有些癢。
這是是毒已經植下了徵兆,按這個速度,再過個一段日子,就會開始指尖變黑。柳倚春給開了幾服藥,都是遏制毒性的,聊勝於無。
說起來三叔那裡的毒也算是發得慢的了,畢竟武學底子擺在那裡。之前送到柳倚春那兒的一批人裡,已經好幾個手指腳趾都在發黑。甚至有一個在變軟,是那種融爛的軟,捏起來裡面像是一指頭臭水。
柳倚春就著醫書裡的那個方子幾經改良,雖有些成效,卻副作用極大。後來總結來總結去,柳倚春覺得是其中一味藥的藥性不夠,需得換更烈性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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