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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魚這才想起來,自家師父雖然灑脫不羈,但是直覺是出奇敏銳的。
面對沈宣的時候,沈魚能提起萬分警惕,絕對不會走神。但是面對自家師父,他完全是沒有防備的。
本就心神不寧,被這麼一詐,就露了怯。沈魚嘴裡的吃的都不敢嚼了,臉皮開始像嘴裡一樣變得熱辣辣,呆呆地看著她。
梅宴擦了擦匕首上的油,垂著眉毛嘆氣。
六月的天,娃娃的臉,小孩子為什麼不高興,為什麼又哭了?雖然在每個崩潰的爸爸看來,這可能都是玄學;但是作為養孩子的老母親,梅宴還是有點兒數的。
就算丟下經驗之談不提,她也是血泊裡打過滾的人物,對沈魚今天這樣明顯的變化怎能不敏感。
孩子到了會撒謊的年紀,怎麼教育?線上等,挺急的。
想了一圈,她認識的有後代的修行者竟然只有玄梟,終究是放下了用靈訊求助場外觀眾的心思。
“致微,當初你第一次參加試煉場,只是一些皮外傷,就哼哼唧唧地抱著我一宿沒睡。”
“為師雖然不說,但是很心疼你,從那以後,每次傷到,都會哄你好久……但是今天,你一聲都沒吭。”
沈魚咬著唇低頭。
“整個試煉池這麼多人,只有你,竟然把它當成玩樂……我不是有心懷疑,實在是太反常了。”
而且絲毫不加掩飾。梅宴不再說下去,點到為止,沈魚應該懂她的意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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