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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小嫻把頭一歪，極無賴地說：“我就是婦人呀！而且，還是個乾乾淨淨的漂亮小婦人！”

浮生的火氣頓時全消了，收起匕首，手指頭在她腦門上一點。“你呀，我是說我去殺，又沒讓你去。”

林小嫻心說：有區別嗎？

浮生坐下了，閉目沉思了片刻，睜開眼，鄭重地說：“若是到了最後……我會用我的方式去解決一切。你別攔我！你也攔不住我！”

林小嫻點點頭，在心裡給慕鴻德點了一對蠟。浮生沒說什麼情況叫“到了最後”，但林小嫻心領神會。

“走，去會會皇帝。來人，伺候本宮更衣！”

林小嫻讓初夏把妝化得老沉霸道、雍容華貴。不管內裡如何，外表上看起來，必須得是宮廷生存技能點了全滿的樣子。

林小嫻裝扮完畢。她故意把眼睛瞪起來，兇巴巴地樣子，看起來完全就是個暗黑皇后。

眾神侍紛紛側目。

浮生嘶了口冷氣，說：“你現在看起來好像地獄走了一圈，很灰暗很有血腥氣。一點不乾淨！”

林小嫻微揚了下巴，以皇后般高貴的語氣說：“看起來乾不乾淨不重要。內心的潔淨也不是給人看的。你們都要記住，有時候，別太相信你的眼睛！”

“謹遵聖女諭旨。”浮生領著眾神侍行禮拜服。

他們一行禮，反而把林小嫻搞得不好意思，差點笑場。她乾咳了兩聲，繃住了。不能笑場，這是演員的基本素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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