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過後，普萊斯滿臉凝重地分析道：“按照過往的經驗和阿賴耶-蓋亞定式的演算，以我們目前的所作所為不應該引起世界意識如此巨大的反應，就算加上另外兩方也不應該出現這種狀況，而且還是一個尚在沉睡，沒有覺醒的世界意識。”

老張搖搖頭，明確反駁道：“經驗不是真理，那只是我們對過往經歷的一種總結，阿賴耶-蓋亞定式也不過是從這些經驗中提煉而來的雛形理論，出現演算錯誤並不奇怪。”

說到這裡，老張突然頗為玩味地一笑，“沒準研究部門那群傢伙還巴不得出現這種新情況呢，畢竟這樣的資料和案例可是很少的。”

“哼，新資料和少見案例固然可以加快研究進度，可是我們就遭殃了。”普萊斯煩躁地撓撓頭，面露鬱悶之色，“又要重新準備預案，牽一髮而動全身啊。”

一提到做預案，老張臉上也不見了笑容，取而代之的是些許苦惱，“關鍵是我們現在也不知道目標究竟是那種型別，世界意識又賦予了他什麼樣的特權，灌輸了什麼樣的潛意識，要他完成什麼樣的任務。”

普萊斯兩條粗壯的眉毛糾纏在一起，臉部肌肉緊緊繃著，很嚴肅地問道：“世界意識確定沒有大幅度的甦醒嗎？”

“沒有。”老張以同樣認真的態度回道：“我親自確認過，根據監測資料來看沒有，而且……”

老張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，“在我的感覺裡也沒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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