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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荷可是和安嬤嬤知秋一塊兒,自打離了韓國就開始服侍我左右。
精明如井澤,怎麼可能在人選上,挑了一個不諳人事的小丫頭呢?
我暗暗嗤笑了一分,在這樣一個走投無路的環境中,任誰都會慢慢對關心自己的人敞開心扉。
哪怕只是個十五歲的小丫頭。
所以這個望荷,也許是井澤早就留的一手試探,也會是我最好的突破點。
“你說的不錯,”我低著頭,語氣帶了絲後怕,“昨夜實在是太嚇人了……”
說著,我看了望荷一眼,不好意思地笑了笑:“人也只有在鬼門關走一遭,才知道活著是最要緊的。”
望荷趕忙上前安慰我:“姑娘說什麼呢,您福大命大,又有陛下眷顧,定是後福無窮的。”
我裝作羞射地頷了頷首:“我現在哪裡奢求什麼眷顧,能好好活下去就心滿意足了。”
有些話,總需要有人給我帶到井澤那裡去。
他從小缺愛又生性多疑,就算被對魏瑤的思念衝昏了頭,他也不會忘記,我並不是魏瑤。
牽強的轉變只會讓井澤覺得我另有所圖,而求生的慾望則很有說服力。
在我怕死想活的狀態下,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井澤。
肥腸合理。
聽了我的話,望荷果然露出同情的表情來,湊了過來小聲說道:“奴婢僭越,當時見著姑娘因為端王……那般傷心,還真怕姑娘會尋什麼短見。”
聽到端王這兩個字,我的心還是不受控制地一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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