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郗語堂能有什麼事情？

他只是有些心頭鬱結，一想到他媽曾經經歷的一切，他就……

“你當時什麼也不知道，這不能怪你。”從郗老頭那邊出來，楊香薇安慰了他一句。

郗語堂重重吐了口氣：“呼——陪床丫頭，是郗家的傳統。”

“嗯？”

郗語堂低下頭，望向她：“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吧，郗家的傳承有點久，也不知道是從哪朝哪代開始，當家主母都會在幾個兒子長大的時候，給兒子準備知人事的丫鬟‘啟蒙’。我一直以為這一條早就取消了，沒想到，被他們以這種病態的方式保留了下來……”

楊香薇抱住了他：“都過去了，這種事情會在我們手裡了結。你放心，我絕對不會那樣對我們的孩子。”

一股暖意，揚揚灑灑地落到了郗語堂的心裡：“我該謝謝你，到了這種時候，還是那麼堅定不移地選擇了我嗎？”

郗語堂當然不覺得，楊香薇會因為發生過這種事情，就遠離自己，他不過是如此一說罷了。

若她真的想要“遠離”他，那也得看他願不願意放手。

“你要說我變/態，就變/態吧，否則當初我決定了是你，就一輩子不會變了。不管你會以什麼樣的身份出現，變成什麼樣的人，只要你還是你，那我決定會選擇你。”

廢話，她的任務就是紅佛神君，要是換了人，她還怎麼完成“任務”了？

“知道嗎，我很開心。”郗語堂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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