率,眼鏡男也贏了,只是贏的不如他們多。
“小姐是行家麼?”眼鏡男問她。
沈廂一邊把籌碼收回來一邊搖頭:“沒玩過。”
寧皓遠瞧她跟別人聊上了,眉頭微蹙:“還玩麼?”
話卻是對眼鏡男說的。
贏了錢眼鏡男自然是要繼續的:“繼續,你呢。”
寧皓遠掃了他一眼:“看我太太的意願。”
著重強調了“太太”二字。
眼鏡男眼中含笑:“寧總什麼時候結婚的?”
謊言被拆穿,恩愛被撕破,寧皓遠面不改色的看他:“隱婚,我太太低調。”
沈廂把所有籌碼都收回來了,她說:“我不想玩了。”
“聽你的,寶貝兒。”
寧皓遠站起來,攬著她,將籌碼放回前臺兌換成了錢,沈廂朝賭桌瞥去,看見了那個戴眼鏡的男人,他正看著她的方向,也不知道是看她還是看寧皓遠。
出了賭場,寧皓遠跟她回了房間,沈廂有些乏累躺在床上睡了午覺,他在陽臺語音處理了一下午公務,就像妻子與丈夫的相處模式,互不干擾又平靜美好。
寧皓遠回房間就看到她睡得很沉,男人的嗅覺總是格外靈敏,就像今天在賭場,他看出那個男人對她有意思,沒有意思怎麼會用全部的籌碼換她的注意,沒有意思怎麼會替她解圍,沒有意思又怎麼會當眾拆了他的臺,只是沈廂不知道而已,她太純,純的像是一杯清水,永遠不懂這世上男人的心思。
女人通常都是單純的,被幾個男人騙過傷過才懂得擦亮眼睛,懂得感情的險惡,沈廂是沒有經歷過感情的傷害,她什麼都不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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