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口氣,“我沒想到你會將戶口遷出沈家,甚至離開江城。”
陶然聽完這話,順勢踩了他一腳,趁著沈臨怔愣的間隙,她就勢掙脫他。
“不對,”陶然後退兩步,盯著他說,“因為我不是沈家的孩子,所以你回來了。你看,到了現在,你仍舊什麼都要我去問,什麼都要我自己去理。什麼狗屁的為我好,你和爺爺一樣,從始至終只考慮到你們自己。”
起初沈臨聽著只是眉頭微皺,聽到最後整張臉黑壓壓,就像詩裡說的“黑雲壓城城欲摧”。
陶然現在可不吃他這套,她不僅要說,她甚至要往他心窩裡使勁戳。
“說到底,你就是個懦夫。”陶然幾乎是以聲嘶力竭的狀態說完這句話的。
“陶然,”沈臨的聲音瀕臨破碎的邊緣。
“難道不是嗎?”陶然說,“過去你將我置於什麼的處境;現在你回來又要四處掌控我。不是你內心的害怕在作祟嗎?你想,我就要去做。你想多了,我是個人,不是個提線木偶。”
沈臨一個凌厲的眼神甩過來,“那你想做什麼?”
“我能離開沈家,一個人活到現在,我照樣可以離開臨城。”
她話還沒說完,她照樣可以離開他。想到這裡,沈臨冷臉相向:“那你就試試看。”
陶然臉上的淚光已經幹了,她笑道:“以前爺爺跟你說過一樣的話。”
可結果卻是,沈之仁說歸說,陶然她照舊生活。
多年的獨立生活教會她,從來都不是:誰沒有誰就過不下去。捅破了天,也就是自己願不願意用雙手去賺錢養活自己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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