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證據？當初在自殺現場，負責勘驗的丨警丨察早就發現了這個殘留的腳印了。我也是把這件事情告訴許明警官的時候，才知道這個腳印他們早就取證過了，這上面的泥沙也被勘驗的同志帶了部分回去，因為其成分與馮老師留下的腳印裡的並無二致，而且進出那間教室的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留下這種腳印，可以說是無法提供價值的線索。”莫善言冷哼了一聲，“你不會真以為這些泥土會跟學校其他院子裡的土壤成分不同嗎？看看凌一峰院子裡種了些什麼？不都跟左鄰右舍沒什麼區別嗎？”

“原來你——”

“假設而已。我只是想知道馮老師死的時候，凌一峰是不是真的在場。美術系的人不都是些偏執卻糟糕的人才麼？雖然擅長於藝術，卻缺少生活常識。”莫善言輕描淡劃：“事實證明，不正得到了我們想要的結果嗎？”

方周咧嘴笑了起來，“我應該一早猜到的，在看到你對著那張高腳椅拍照的時候就應該猜到的，否則，你也不會一直不把這些東西交出去。”

莫善言奇怪地看著他。

“就是剛發現馮老師自殺的那一段時間，我把這件事列入了我們鬼譚社的事件中後經常到那邊溜達，當然，教室解禁的第一天我也去了，上第一節課的時候我就在窗外，你跟那位同學換椅子的事，拍照的事，還有收集泥屑的事，都看在眼裡了。”所以，方周才對莫善言產生了興趣，才會邀請莫善言加入他的鬼譚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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