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給出和得到的都是零！我的手裡，從沒有不乾淨的錢！蔡敏笑得爽朗，看他不解，繼續臭屁的說：外企怎麼會冒險呢？這也是代理商存在的必要性和價值之一。所以，我從沒有給過！雖然有無數人利誘我無數次，我都能保持最高尚的情操，所以，我也沒收過一分錢！

肥貓還是不解，不過，卻不想問了。她能在這麼大的染缸裡保持自身的純潔，實屬不易，就沒必要再強求她其它了。那句話叫什麼來著？城裡的孩子，沒見過豬跑的，還沒吃過豬肉嗎？

慢悠悠的吃過午飯，兩人準時來到範科辦公室。這次，範科態度依舊，三人步出辦公樓，就是三隻笑面虎了。

看到鐵鏽色的大壩水，蔡敏倒吸一口氣。我們國家經濟高速發展的同時，絕對是以犧牲環境和人民健康作為代價。

這一個下午，蔡敏的心情落到了低谷，也沒心情Show她的“專業”了，坐在一邊兒發呆。肥貓就在範科的帶領下，認真的記錄和詢問，走遠了去。

五點半左右，手機鈴響，她沒精打采的接起。一聽聲音，她來勁了。是許部用固定電話打給她，約她今晚見面。

她很誠實的交代，她和沈總現在陽礦，估計趕不回去。

略微沉吟，許部改約她明天中午，這下，她一口答應，定了時間地點，掛掉電話。整個通話過程，持續不到一分鐘。

看著手機，她笑了。這樣一個醒目又謹慎的人，不上去才怪。透過楊帆，她很清楚，最容易監聽的就是移動，CDMA稍微好些。因此，有什麼要緊話，不能在電話裡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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