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我們是從你血液中出生,
而且僅僅只有你瞭解
我們的渴望的毒刺。
————里爾克
誰說夜是恐懼的,對你,我已竭盡全力。
幾個月前,我和小亦在798閒逛,在跳躍的大色塊的吸引下進到了這家畫廊。隨手開啟角桌上碼放著的宣傳冊,是的,是曾為高非策過展的畫廊。上面有畫廊主人的照片。我對著照片上那個女人的那張臉,鼻子,眼睛,嘴唇,下巴,這個人跟我有著某種聯絡,突然間,我有點暈眩,極其遙遠的場景——攝影燈,換幕背景布……還有某個夏夜的酒店,音樂聲……肯定是有聯絡的,極大的聯絡,從十年前開始就有,我突然失憶了。突然說不清楚了。
我,見過你嗎?
拿走了那本有關她的冊子。
那天晚上,它放在床頭,黎明破曉之前,她出現了。
我睡的如此香甜,她緊貼著我,她和我的鼻尖近在咫尺,聞得到彼此的呼吸。她如此飄過,輕輕地說:“我是艾希。”好像我不知道是她似的。
“我見過你嗎?
“見過的,好好想想。“
“在高非的工作室?”
“不記得。是在冰酷。”
“45度?”
“對,是我,我叫艾希?”
是,我知道是她,除了她別無他人。
艾希曾經一度佔據著我的夢境,是惡夢,在那裡徘徊不去。
那45度呢?
此刻,在北京的午後,在慵懶的,剛剛從夜晚中甦醒的午後,在沒有鳥鳴,沒有氣車的鳴笛,沒有青草氣味的午後,我想起她,想起冰山,想起她或許也不清楚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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