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幼林說起了“蘇空頭”的笑話。

他介紹道：“‘蘇空頭’是蘇州人一個來歷已久的綽號。

“有個蘇州人在一個大官那兒做幕僚，常常巴結大官說：“我為你能不惜生命。”

“一天，大官得腦病，病情危急，醫生說：“非要活人的腦子療救不可。”

“大官高興地說：“我能活命了。”便和那蘇州人商量。蘇州人回答：“不是我不肯，我是蘇空頭，是沒有腦子的。”

“現在我們把“蘇空頭”比喻“外強中乾”，只求外表，內裡空虛的人。吳諺有“蘇空頭，杭鐵頭”之說。“蘇空頭”的名字同揚州人的綽號“揚虛子”有異曲同工之妙：一蘇一揚，一空一虛，都極其誇張地渲染出江南風氣的浮華的一面。“空頭”的本意，就是說謊。“蘇空頭”就是諷刺蘇州人造假，愛報虛價。”

“我們這次全力做空，大概就是受‘蘇空頭’影響吧！”徐幼林最後開起了玩笑。

劉衛東端著酒杯，卻沒有飲酒，他好像也沒注意聽蘇州人徐幼林自嘲式的笑話。放下酒杯，他忽然說：“幼林，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？盈利給你10%。你告訴我一個銀行賬戶，明天我轉一百萬給你。”

一百萬？徐幼林以為自己酒喝多了在做夢，狠狠地睜大了眼睛，哦！不是夢，劉衛東就坐在對面，正微笑地看著自己。

“不！不！”清醒後徐幼林趕忙推辭。“我只是按照你的指令操作，這錢都是大哥你自己賺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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