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淡地看著他。
那個眼神刺痛了謝非的眼睛。
“ 你在猶豫什麼為什麼不和我一起分擔”“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們可以反抗
“我寧願和他們斷絕關係!”
“這種家我不需要!你為什麼不懂!”
但是不管他怎麼嘶聲吶喊,對方就像一座沒有感情的雕像,語氣冰涼:
“別天真了。”
“我們都做不到。”
“我奶奶接受不了。”
“我有點累了。
“欠你的,以後再還。”
有兩句話對於戀人來說是最傷人的。
一是我累了。
二是會還你。
謝非已經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家的了。
他像一具骷髏一般聽著父母更加尖酸的辱罵,第二天他就被送到了一所宛若監獄的學校。
裡面的老師把他摁在手術檯上,一邊念著陳想的名字,一邊用奇怪的裝置狠狠地電擊他。
第一天謝非就昏了過去。
還有第二天、第三天、第四天、第一個月......然後整整一年。
謝非每隔一段時間都會上這種“課”,課程很單一,就是老師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耳邊唸叨陳想的名字,然後他一次又一次感受刺痛每一處神經的電流。
他順利“畢業”那天,老師笑著過來祝賀他,然後突然喊了一句“陳想!”
謝非當時就跪在了地上,不斷乾嘔,手指摳著地皮,滿臉是淚。
父母很滿意他的反應,又給了學校一筆感謝費。
轉學後的謝非似乎和以前的謝非一樣,只是成績變好了很多,父母越加高興,只是謝非高考的成績很優異,他卻在六個一本志願上都填了不是很出彩的的師範大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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