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沉默著望向虛空。過了一會對我道“是平衡了一些，不是特別地恨了，感覺他有些可憐。”

“可憐？”我笑問道，“是因為帶了綠帽？”

“不完全是，而是覺得他有些卑微、猥瑣。”她悠悠地說，“你也是，我也是。我們都有些可憐。”

我又笑，“怎麼又都可憐了？”

“因為我們這些人的生命裡，都沒有什麼崇高的東西了，全部都是簡單和世俗的卑微慾念，即使滿足了，也毫無意義。”她深沉了起來，遇到打擊的人是最容易鑽到哲學的衛生間裡去沐浴、排洩。

我感覺她真是單純執拗得可笑，“你說的崇高是什麼？是指愛情？還是指愛國？還是愛人民？”

“現在對我來說，是愛情。”她嘆道，“我和小高都失去了。”

“那是因為你的愛情是個美麗的肥皂泡。”我譏諷道，“真正的感情，不會因為這麼一兩次的出軌而消失。”

“即使沒有消失，也被大大的稀釋了！”她立刻反駁道，“稀釋得象清水一樣。”

我實在懶得和她爭論，我此時更願意撫摸她xxxxxxxxx。

“你說得倒確實不錯，”她又轉過頭來對我說，“我現在心理是平衡了，不是那麼地恨他了，也不是那麼地疼了，可是你知道嗎？”

“什麼？”我把手遊弋到她身上最溫暖細膩的xxxx深處，柔聲地問。

“我的心裡現在是莫大的空虛。”她幽幽地嘆氣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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