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買？人家要的就是錢，沒錢怎麼住院？”洪晴反客為主。

丨警丨察試探性地問：“你指的是要去屋裡拿錢？”

洪晴點點頭。

“他是誰？”一個丨警丨察指著秦楷問道。

“醫生！”洪晴瞪了秦楷一眼，“這些沒有醫德的，說什麼醫者仁心，沒錢照樣眼睜睜地看著病人死！跟著來要錢的，否則手術不進行！”

為了洪晴不破壞現場，幾個丨警丨察跟著她一起進去。

趁此機會，秦楷也走了進去。

房間很亂，地上有野生的玫瑰花瓣和黃色泥土，裡屋有打鬥的痕跡，電視機的螢幕有劃傷，衛生間的門半開著，裡面的裝置沒有損傷分毫，臥室的床單撕裂了半塊。

秦楷仔細地看著泥土形成的腳印，按照腳印來看，對方的年紀不超過二十歲，而且是男性。至於玫瑰花，秦楷眉頭蹙起，似乎在哪裡見過。

他伸手去撿玫瑰花瓣準備去看，耳邊傳來喝止聲：“破壞案發現場的東西，是要受罰的！”

秦楷登時縮手，他強顏歡笑道：“只是覺得那花瓣挺好看的！”

就在此時，洪晴拿著一張銀行卡走了出來。

“找到了！”她看著秦楷說道，“可以動手術了嗎？”

“呃……可以……”秦楷應聲。

兩人走了出去。

路上，秦楷終於忍不住問道：“你怎麼找到人家的銀行卡了？你和周琴關係好到，家裡的錢放在哪也彼此說明？”

“當然沒有那麼誇張！”洪晴搖了搖手裡的銀行卡，“這是我自己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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