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人如果這麼叫我可能還接受不了，那太入麻了點，不過我這兒是一國兩制，你屬於特別照顧物件。”說完我七扭八歪的做了個鬼臉。

“調皮……”

“展館的那尊巨大雕像真是你創作的？”

“恩，是不是不太相信？”潤斜著腦袋反問道。

“不是這個意思，我意思是……這個……那個……”在潤面前一激動就語塞，腦子忽然一片空白，所有辯駁的詞語都還給了姥姥。這已成了致命傷之一。

“呵呵～，別緊張，我知道你的意思。”潤安慰道，隨即伸手過來摸了摸我的臉。

“我曾經告訴過你吧，我的愛好是建築美學，但除了喜好鑽研建築設計外，還有一個愛好就是雕塑。我覺得這兩者並沒有太大的差別，都是用厚重的材料砌成的，很有質感；都能挨的過歲月的洗禮，日久彌新。”

“那上次展覽的那座雕像到底是想表達何種情感？”這問題絕對無關緊要，可對於18歲的我來說實在是好奇心過剩。

潤笑而不答，我疑惑的看著她。

“每個人有每個人不同的答案，何必用框架來定死呢？” 潤的解釋有點牽強。

“當初在創作的時候心情一定很複雜吧，因該正在經歷著什麼。”我嚥了口茶認真的說道，直覺讓我說出了這段話。

潤仰面靠在沙發上不語，似乎已溶入音樂的脈搏。我見她已必上雙眼，就也不再提問，和潤一樣閉目仰躺，換用耳朵來傾聽。音樂舒緩悠揚，伴著心跳的節奏在我們之間起舞，我似乎已經感到它的腳尖滑過面板的剎那。感受它，如同感受潤的軀體一般，細膩的迴轉，激昂的上揚，委婉的下弦。曲罷，人也已歸霧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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