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，乘務長的話被秦小桃翻譯過來：“陳先生，飛機降落後我們會請您填一份表格。如果事情是我們的失誤，我們會原價賠償。”

“程式很麻煩嗎？”我湊近她偷偷問。

“到時候我會在旁幫你的。”秦小桃輕聲說。

“老鄉，就麻煩你了。我們要一致對外啊！”我笑了笑。其實，我還不知道秦小桃是國內哪裡人，不過在這架異國的飛機上，大家都是老鄉。

“好，好。你放心吧。一致對外！”秦小桃俏皮一笑。

老太婆乘務長走上來跟我鞠躬，秦小桃邊跟著鞠躬邊翻譯，內容還是道歉。林夏衣也跟著鞠躬道歉，不過顯然沒有其他二位那麼熱情投入，似乎有點心不在焉似。

“好了，我回去了。”說完，我往回走。

“等一下。”秦小桃跟上來說。

“什麼事？”我回頭問。

“你的褲子……”秦小桃指了指我的褲子。

我往下看了一眼，都快乾了。我跟她開起玩笑：“你現在要幫我擦嗎？”

“你是在調戲我嗎？”秦小桃很嚴肅地看著我。

我一愣，急忙解釋：“不是，那個我——”

秦小桃撲哧笑了：“好啦，我開玩笑的。你還是拿條褲子換了吧。”

我們現在說話輕鬆了許多，大概是因為老太婆乘務長和林夏衣正在一邊說話，離得比較遠的緣故。

“不用了。”我搖搖頭。

“這樣出去很難看的。”秦小桃往下看看。

我褲子上還有飲料明顯的痕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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