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沁自然知道，誰先背誰沾光，越到後面忘的越快。

曹文臻見睿王沒吭聲，知道他想為自己爭取先背的資格，睜開眼睛，對睿王鞠躬道：“夫子，便讓金無言先背吧。”

葉沁點了點頭。

金無言朗聲開始背誦：“一法異名者。先會此經異名。次會他經異名……”

這麼難的經書，普通人定然是一頁都背不下來的。眾人聽他滔滔不絕背了三十多張才速度減慢，不由嘖嘖稱奇。

終於，背到地四十二頁時，金無言已經出現了遺忘和錯句，錯行，不得已便停了下來。

金無言確認，他這次比去年發揮的好得多，即便真的是碰上林雨薇也不會輸。曹文臻即便再聰明也不可能比他背的多。

金無言擦了擦額頭的汗。笑著說道：“姑娘請。”

曹文臻站了起來，她聲音不大，剛好夠整場人聽到。

“一法異名者。先會此經異名。次會他經異名。《楞伽阿跋多羅寶經》此經異名者……”

曹文臻背書的速度跟她翻書的速度差不多，完全沒有任何停頓、磕巴，到了後來甚至檢驗太監都開始跟不上她的速度。

已經三十多頁了，曹文臻背誦仍然如同第一頁一般流暢。

不到一刻鐘，曹文臻居然背完了整本經書！她臉不紅心不跳，完全沒有任何費力的感覺。

觀賽席上，林清風眼裡似乎再也看不到別人。他沒想到，曹文臻的水平遠比自己想的還要高，這樣過目不忘的女子，竟然真的存在？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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