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期：2010-12-2 06:15

程大海捏著平時想買卻不捨得買的中華煙，看著對面臉色陰晴不定的範途，心中一邊忐忑一邊考慮下一步如何走。

“我也不想為難你，可渣子正答應我們的事到現在辦了嗎？”範途紅口白牙說著。

程大海忙堆起笑臉道：“途哥，正哥那邊可是沒少操心這事，只是最近遇見太多麻煩了，一時之間……”

“少TM糊弄我，老子不是三歲小孩，你回去告訴渣子正，要人沒有，除非把殺老狼的那幫子人揪出來！”範途拍案而起道。

程大海的心隨著範途的那一巴掌拍桌子徹底涼了，看著紅口白牙吐著吐沫星子叫喚著的範途，他回想起那個下著大雨的夜晚。

初秋，天氣有些寒，在加上連綿不斷的小雨，北漂的程大海和妻子擠在不足十平方米的出租屋內，屋頂時不時滲透滴下的小雨放佛落入了這對貧窮夫妻的心裡頭，從內到外都散發著潮溼。

妻子是南方人，習慣了春暖花開的氣候，猛到北方加上體弱焦慮便水土不服了，渾身起了成片成片的大紅疙瘩。一到深夜，妻子翻身抓癢的聲音讓程大海的心一陣陣泛酸發苦，就像在他心頭上撓一樣。

程大海在工地忙碌了一天後回家卻發現妻子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，飯菜也沒做，疲憊的身子加上老闆的苛刻讓他怒火燃燒，一把揪起妻子照臉就是一耳光。

打下去後卻發現妻子身子軟綿綿的，很燙，還散發著一股異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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