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探過頭來,盯住我的眼睛看。我看不清楚她的表情。但是這種打量法,仍然讓我毛骨悚然。我擺擺手示意她挪開。她倒是挪開了,可那眼神兒卻跟扯著線似的,在我四周纏了一圈又一圈。
羅小賞問,想起女朋友了?
是啊,想。
為什麼不找她去?
沒用。
為什麼沒用?
不為什麼。
為什麼不為什麼?
給顆煙。
她扔我一包女士煙,我扔還給她,她又翻出一包中南海,給我點著了,遞過來。有人醉酒,有人醉煙。勁兒大的煙,正好能夠讓我跟了酒一樣腦子微木,放心吐槽。
我說,之前吧,我總覺得她這事兒辦得挺讓人窩火,剛才突然想明白了,我倆早晚得分。早分開,是她夠聰明,有夠有決斷。晚分開,是我夠操蛋。不分開,我倆未必能平靜幸福。與其做一對怨偶,不如分開,各自幸福。
怎麼就突然明白過來了?
是到了該明白的時候了。我很惆悵地想。多麼願意永遠沉醉,永不醒悟,天天糾結於對方的冷漠無情。其實,只是怯懦。
在最青春最合適的時候碰到一個最好的人,最投入的愛一場,然後在花開得最盛最完滿的時候還沒有得及千瘡百孔,就霍然離開,讓它以鼎盛之姿定格,當標本收藏。一再告訴自己和旁人,這就是我擁有的最完美的愛情。----這就是餘容後的意思吧。我成全她。
我幹嘛不成全她?我成全她,讓她以臨水照花的姿勢去緬懷她和她的青春歲月。雖然這在我看來,多麼的無聊並且矯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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