鬱。”

鬱長洱腿一軟, 坐在凳子上。

捏著紙，“字是改過嗎？”

程韜把資料從鬱長洱手上扒拉出來。

“沒改過。一直都是這個字。”

鬱長洱一瞬間以為鬱深集團不是霍深見的玉深。

可這兩個字組合在一起，實在不能令她不多想。

她開啟電腦查鬱深集團的資料。

這個世界上，沒有玉深。

從來都是“鬱深”。

她一直以為，鬱深的“鬱”是和小說世界一樣的那個字。

每次在電視上或者網路上看到霍深見的資料時，鬱長洱都不會點進去。

所以其實從來沒有仔細看過。

哪怕總是聽見別人討論，她也沒有注意到“鬱”不是“玉”。

畢竟這兩個字的讀音是一樣的。

讓她知道現在才留意到這件事情。

程韜看著忽然發呆的鬱長洱，“你沒事吧，長洱。”

鬱長洱感覺全身的血液卻在往腦子裡湧。

“沒事呀……”

程韜：“你的表情看起來不是啊，看起來像是受到了巨大沖擊一樣。”

鬱長洱忽然站起來，“我……我去泡杯咖啡。”

鬱長洱抱著空空如也的咖啡杯，站在咖啡機前。

她記得，那天在九歡城遇到的女孩子，似乎也姓鬱。

霍深見叫她……鬱萱。

鬱長洱眉頭皺起來。

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，實在是很不舒服。

這個鬱，到底是誰的鬱……

她可以奢望一下嗎…

鬱長洱一下子又沮喪起來。

她奢望個屁啊。

鬱長洱撥通了向軒的電話。

“幹嘛？”向大少爺還沒醒，口氣有點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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