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。”亞瑟抬頭望了望已經將至的黎明。

簡高傲的揚起下巴，儘管在這場戰爭中，她所做的不過是一個領導者，而非出力的人。

戰場留下的是燒焦東西的氣味，夾雜著“噼裡啪啦”的聲響，以及黛紫色的煙霧。

“我們走吧。”

回去，回到沃特拉城。

“你覺得她還在嗎？”亞瑟反問。

庫伊斯的神色沒有任何改變，“在。”

“那麼有把握嗎？”他仰起頭，看了看已經移向最高處的太陽，簡坐在離他們很遠的地方那個，應該是安全的，他放心的問話。

庫伊斯幽深的紅眸注視著炊煙裊裊的村莊，“不。”

不待亞瑟的反應，庫伊斯已經自顧自的低低笑了出來，“直覺而已。”

亞瑟抬起頭，修長的身影應在眼光透過樹蔭打下的光斑下形成光亮的一片，嘴角卻是自然的上揚，看不出他的喜悲。

“克麗絲，”庫伊斯突然開口，“你的妹妹，很聰明。”

亞瑟明白這不是單純的誇獎，他歪歪頭，眼裡的神色卻放輕了些，“你覺得，她會幫助安娜？”

庫伊斯幾不可見的點點頭，也跟著亞瑟站在一起，面朝著沃特拉城的方向。

“擺平他們很簡單。”簡向阿羅坐著這次戰鬥的報告。

“沒錯，”庫伊斯微笑，補充道，“只用了幾個小時而已，時間耽誤在路程上了。”

簡似乎有些不悅，銳利的眼神掃過庫伊斯，彷彿是他搶了自己的功勞一般。

“很好。”阿羅滿意的頷首，“做的漂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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