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四十個點，就意味著三四千萬的訂單，而且這是烏州局有求於愛西，對我拿萬門程控的訂單也有幫助。看來，自己光環的這張牌是打對了！但這兩個頭頭要去深圳考察什麼呢？難道是去看那兩家國產廠商？”

LILY本質上也是崔大偉所說的“搶單動物”，但在愛西從來不用如此赤裸裸的詞語，來談論商場的博弈，她對烏州局的頭頭去深圳產生了本能的警惕。

晚上，在烏州局招待愛西公司的晚宴上，LILY和領導們幹完一杯紅葡萄酒後，假借醉意遮臉，大膽地問道：

“馮局，現在萬門程控的事挺趕的，兩位領導還去深圳啊？”

詹總很實在，一時無法接話，只招呼服務員上來倒酒。馮局長到底久經官場歷練，他雖然對LILY的問話有些不滿，但因為光環的事有求於她，不想擺出生硬的官架子，就油滑地說：

“我們去考察，正是為了加快進度啊。這主要的幾家看完，心裡更有底了。”

“哦，那一定是去考察天賽和恆佳。兩位領導，我猜得沒錯吧？”LILY換上嬌嗲的語氣問道，這就是女人的獨門秘器。如果一個男的銷售這樣問，就很可能被視為太不識趣，但LILY是個溫婉善言的女人，自然不會給人這樣的印象。

“嗯，”詹總看了馮局長一眼，含糊不清地回答道：“也就是去天賽看看吧。”

Lily知道，現在她至少已經少了一家國內對手，下面只要把天賽趕出局，就看到勝利的曙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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