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？我談過了，人家一點興趣也沒有。” 面對範勝軒的指責，崔大偉一臉的委屈，他真想甩挑子了。

“那你就擅自跟她談代理了？！” 範勝軒又怒不可遏地咆哮起來。吼完他意識到客人還在等著，放緩了口氣解釋道：“萬門程控和小交換機不同，我們在這個專案上投了幾千萬，其他廠家也從來不會傻到把萬門程控交給別人代理的。”

看崔大偉不說話，範勝軒揮了揮手說：“行了，就算我們溝通不夠，我也不怪你，你先把錢小姐招呼好，看看怎麼補救吧。”

“怎麼補救？您先定個原則吧。”這次，崔大偉生怕行差踏錯，謹慎多了：“要麼先不跟她談這個問題。”

“不，我們要跟她開誠佈公地講清楚。”

“這一講她以為我們合謀騙她，還不跳起來？”

“以前沒講清楚，算是我們工作失誤，現在不講清楚，那就真是騙她了。”範勝軒梗著脖子，毫不放鬆自己的原則。

“那，我可說不出口。”崔大偉垂下眼皮，一副消極無奈的樣子，範勝軒狠狠剜了崔大偉一眼，轉身進會議室。

當範勝軒雙手合十，滿臉堆著誠懇的微笑走過來時，錢小樺預感到出了變故。果然，範勝軒用委婉而不容置疑的口氣說：

“錢小姐，實在對不起，可能我和大偉的溝通有些問題。我們董事會並沒有打算，將萬門程控交給別人代理。不過，我們還做小交換機，我們可以用最優惠的條件讓你們代理小交換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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