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長介紹完後情況後心情沉重地說：“都怪我沒有作好工作，我應該承擔責任。”

鄉親們都不知道“親子鑑定”的事情，對劉村有的死表現出愧疚的神情，說可能是我們冤枉他了。

海燕和同去的警官們，聽著村民們的議論，心裡都很氣憤：“怎麼冤枉他了？他這是典型的畏罪自殺！”只是現在人都死了，他們也沒對村民們說什麼。

村裡的幾位長輩和村長商量著要把劉村有埋在他們家的責任田裡，海燕他們回縣裡把此事通報給草兒母女。然後回局裡覆命，了結此案。

五

大約十天後，正在上班的海燕，接到縣醫院婦產科大夫打來的電話。說讓她和法醫去一趟醫院，草兒的案子有點問題。海燕忙放下手裡的活，叫上法醫趕到了醫院。

海燕看婦產科的幾位專家都神情凝重地在辦公室等他們，感到問題有點嚴重。

果然，他們剛坐下，就聽婦產科的主任面帶愧色地說：“我彙報一下草兒懷孕的這個事兒，都怪我們。當時考慮到草兒是個姑娘，關鍵的是，她是個殘疾孩子，怕給她的心身造成傷害。我們就以化驗、B超和胎心，做出了懷孕的診斷，沒作婦科檢查。今天，因為要給她做‘引產’手術，所以，才做了全面的婦科檢查，結果發現她是初女。我們都嚇壞了，是我們失職了。請你們過來，就是看這事怎麼辦？”

海燕瞪大眼睛，在那裡動彈不得，怎麼可能？初女怎麼會懷孕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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